第一百二十七章 沁儿受害

“在下知道纳兰城主,珍爱夫人胜过于自己的性命;既然纳兰城主,能够有办法感应到令夫人已经被人掳走了;想来,或许另有法子追踪到些踪迹吧?与其在这儿与在下纠缠,延误时机,倒不如抓紧时间去救人。”

“毕竟,不管掳走令夫人的人意欲何为;只要令夫人一日没能回到你的身边,就有会受到伤害的可能。难道,城主愿意以令夫人的安危作赌么!”

“只因,更重要的是,在下可以肯定;掳走令夫人的那帮人,是何身份来历,在下一无所知。说来,在下被堵于这个密道之内,还与那帮人平添一记仇怨呢。至于,在下是何身份来历;相信,纳兰城主断不会关心于此,较之令夫人的安危更甚吧?如此,城主还要浪费时间与我纠缠么?”暗火满眸子的正色道。

心里却是在郁闷地冷哼,这纳兰城主的武功高强,可他暗火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。只是,虽然他脱身有力一搏;但总归还是不情愿在任务尚未完成之际,还要在此不利的形势之下,让他身边这些自己的人再诸多受挫的啊!

所以,此时的暗火并不愿逞匹夫之勇;他反倒希望对方暂且不要动手,若是能有机会追上那个黑纱斗笠女人,搅黄了她的事儿;而让他重得主动之机,才好。

而再说,听着他这话的纳兰城主,则一时眸中精光流转。是啊,虽然自己随身携带的“青迷踪”可以让自己在一定的时间范围里;在夫人使用了“紫迷踪”后,迟些时候便也就感应到夫人动用了“紫迷踪”了。以此,自己应该就能循迹追上。再者,夫人深居寡出,不可能与人结怨。那么掳走夫人,该就是为了挟制自己;该是不会在向自己提出什么要求前,就去伤害她。

可这些也都是虽然而已,但是终归看得出来他所言不似有假,他说得也没错,自己断不能以夫人的安危作赌;只因,自己不能

容许夫人受到哪怕一丁半点的伤害。即便以夫人的调皮性子,惹恼了对方,受到点儿皮肉之苦,自己也是不能容许的!所以,不管怎样,终归世事难料,自己还是抓紧时间追上去,方得心安些!

但是想让自己就此这么容易地放这些人离去,也是不可能的!此时,几个心思在心中飞逝而过,立即便如此打定了主意的纳兰城主便冲着黑巾蒙面的暗火道:“你说得对!尔等的身份来历,本城主是很感兴趣,但本城主的夫人确是最重要的!”

紧接着,暗火便见话音即落的纳兰城主一个手势示意,他与他的人,便立即几步,退了些距离,大有就此撤离之势。可就在暗火正心中暗自一喜之时,他却又看到这纳兰城主瞬间又在嘴角扬起了一抹古怪的冷笑。

暗火马上一股子不好的预感,从心头窜起;周身的神经瞬间绷紧,暗道一声不好!可一切已经说时迟,那时快地发生了。猛地“嘭”的一声,沙石壁碰撞的声音;暗火一行人与那纳兰城主一行人之间,便凭空隔了一道沙石壁。

“哼,本城主话还未讲完;后面的话是,不过若要本城主就此放你们离去,也断是不可能的!”暗火只闻得纳兰城主的声音至此,便紧接着传来一阵很快就没了的脚步声,就再无动静了。

话说,那纳兰城主是找他夫人去了;可没想到世事难料地竟让他在那密道出口处附近并无多远处,就再也追踪不到“紫迷踪”留下的讯号了。那个时候的他,心里可就抓狂了!可他还是耐不住一连数日,一边撒下天罗地网到好远,一边四处查探消息……

而在此期间,几日后的暗火一行人,也终于在差点渴死饿死与纳兰城主没辙之下,复又想提审他们之前;就着最后所剩不多的力气,在这条通道的出口处,破了被封的那块沙石板,破土而出了。一出来后,他们便赶紧撤离。

不得不说,这暗火脱身之际,一身狼狈,灰头土脸之极;但眸光中,却是燃烧着丛丛烈火的,只因,他已经多年不曾这种样子的狼狈过了。他宁愿真刀真剑地与人火拼一场,负伤,也不会像这次这样窝火!

该死的,回想起来,真是让他进退两难了;往回走,出不得,没想到这条暗道的出口处,也被动了机关,封了出路。想是那纳兰城主走前动用的机关,是一连封了前后的去路了。若非他拼力动用了现有能够动用的所有手段,又集众兄弟的合力,怕是都差点困死在里头了……

而再说,又过了数日后的宣染,顺利地回到了太子府中。只是一回府,她便闻得了一个极为不好的消息。沁儿已成被人收买,毒害一位侍妾的嫌犯,被压入了太子府的地牢之中。一得知此事,宣染心中那个窝火的啊!

不可能的,她相信沁儿绝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,这绝对是有人栽赃得莫须有罪名!呵呵,她原以为顺利地完成了虞氏的行动,就正好可以赶上这华国的喜元节,也就是这里意义上的过年。可没想到还有三日便要过节了,却又有了这档子事儿,这是有人要送给她的一份新年礼物么?

若非在外执行一些行动时,她不方便带着沁儿,又怎会让沁儿遭人暗算?如此,她一个窝火之下,就直接去找了云墨了解情况了。不过,她那话里话外的言外之意,无不在说;她那般劳心劳力地在外帮他做事,他倒好,就这么视若无睹地任由她的人出事了?

只是没想到,云墨只是淡淡地说:“那丫头跟在你身边,似乎也愈发不简单了。本殿下相信,她自会应对,至少也能等到你回来。”

他说沁儿愈发不简单了?宣染一闻及此,暗自眸中精光闪动了几下,似乎有所意识到了什么。但她并无多言,只是又问道:“是谁所指控她这罪名的?可有人证、物证……”

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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